第七十五章 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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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因果
“老薛死的那天，我接到了老貓打來的電話。
我去見了他，在一個城中自建區附近的一個農貿市場，老貓挑選著蔬菜，我就跟著他身後走，他說他只給我這一段路的交談時間。
我問他身上裂紋的近況，還問他是不是知道老薛死了。
他買完了菜，一屁股坐在門口的老式松木椅上，招呼我也過去休息一下。
他給我看他手上的裂紋，然後是頸部，其實他身上的瘢痕並沒有比老薛好多少：‘至於為什麽會在這一天給你打電話，真是巧合吧，我沒想過那小子會這麽快……’
‘那羅盤，對你有用嗎？你有看出什麽名堂嗎？’
我疑惑：‘你以為它只是一個羅盤？’
他最好是真不知道。”
——C《盲區》
宋欣怡指著我“半魔之軀，”指著梁繪“末宣族後裔，”指著文夢洋“養鬼人，”指著自己“溯源者。”
“四個這麽厲害的人，怎麽連張門都解決不了？”
表示有被冒犯到的梁繪：“這身份也沒多厲害吧？而且某人的溯源能力都還被搶走了。”
宋·笑容核善·欣怡：“這個賤你非要犯是嗎？”
梁繪一秒乖巧。
我低著頭看著桌上一堆我們這些天整理的資料思考著怎麽最小損耗地去解決18號樓的時候，耳朵聽著宋欣怡和梁繪拌嘴，就不自覺地嘴角上揚，媽的，這兩人太可愛了！我磕死！
但我不能笑得太明顯，我要用手捂著嘴巴，避免別人看到我快要咧到耳根子的嘴角。
梁繪扶扶眼鏡，咳了兩聲：“雖然我們聽上去很厲害，但是專業不對口也是沒辦法的嘛，我可以在盲區裏洞悉一切，但是還是無法判斷那扇門到底是什麽維度；文夢洋雖然是養鬼人，但是卻深受門的侵蝕影響；喬白就更不一樣了，她雖然是半魔之軀，但這個身份並不是關門的關鍵。關鍵是那個陣法，還缺少幾樣正確的加持物。”
我提醒：“那是關門要用的，開門不一定需要這些。”
梁繪：“你真的好執著於開門。”
我想起文夢洋告訴我的：“可是你不開門先把周耳救出來，你上哪裏去找司南？而且我夢見過，司南在天道診所裏就會發光，就證明紫薇石就在診所裏。比起你現在滿世界去尋找另外一個紫薇司南和一塊紫薇石，現在從紫薇世界去拿反而成功概率更大吧？”
梁繪好像還想說點什麽反駁我，但最終糾結了一下，沒能說出口。
我：“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想要要我再進一次夢境，找到周耳，讓她把司南給我，然後找到紫薇石，從夢境裏帶出來。”我可不怕說出來：“但是現在晚了，周耳已經不見了，我找不到她在哪裏，可能又被令婆關起來折磨也說不定了。”
梁繪呼吸一滯：“怎麽回事？你還進過一次紫薇世界？你受他們的折磨還不夠嗎？”
我裝傻：“怪得我嗎？我還能控制自己要做啥夢？”
文夢洋著急地搖著我肩膀：“你還夢見過一次？我怎麽不知道？你怎麽沒跟我說？”末了想起了什麽一樣：“是我去處理單子沒在家那天嗎？怎麽會……”
我：“我沒事，那次我沒碰到他們，只是我在審判廳登入紫薇世界的時候，就發現周耳和諶渙海都不見了，我出去找了一圈都找不到，我懷疑被令婆藏起來了。”
文夢洋表情明顯不信，她垂下頭，也不再說話，她會在想些什麽呢？比如我也許沒有接觸到別的加持物，為什麽還是會進入紫薇世界，難道這個推測會是錯的嗎……
房雨的電話打來得真是及時，打斷了關於我為何又進入了紫薇世界這個話題的爭論，她慌慌張張地問：“學姐！你們那邊還好嗎？梁繪和宋欣怡也還好嗎？我看到欒樹倒了！我就知道會有問題，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事出反常必有妖、物極必反，原來欒樹那個樣子真的不是吉兆啊！”
我被房雨這一連串的炮轟嚇到了，趕緊安慰她：“我們都還好，都沒事，我們現在聚在一起開會呢，就是在商量18號樓的事情。”
房雨：“學姐，你們說，欒樹變成這樣，這件事的起因到底是哪件事呢？是賈文博的死嗎？”
梁繪在一旁扯著嗓子：“賈文博的死，是因為拒捕被姜思轍打死的。請不要將現實和小說混為一談，會瘋掉的，房雨小朋友。”
房雨：“你說過你都是基於現實來寫的，肯定是有某件事的契機才會導致你寫死賈文博！你快點想想，到底會因為啥呀？”
梁繪知道賈文博的死源於擎羊，但是他不能告訴房雨，不然會扯出一大堆事，那就更亂了。
房雨提醒的很對，現在發生了好多理不清因果的事情，它們混在了一起，如果我們弄錯了因果，整件事就會看起來非常不合邏輯，就像連錯了線的連線題。
於是我在本子上寫了起來，在因的那一欄寫上了“遇見擎羊”“青竹玉佩”“歃星羅官陣”“神明的低語”“天道診所”等等詞語，然後在果的那一欄寫上“賈文博之死”“欒樹之死”“擎羊的失蹤”“門的裂縫”等。
文夢洋：“可是也不能保證這就是正確的因果關系啊，如果賈文博的死是因呢？如果天道診所才是果呢？”
啊，頭好癢，要長腦子了……
我直接擺爛：“我不管了，我想回家了。”
嘴上是這樣說，但其實心裏很不甘心，在夢裏當著令婆的面將我救下的那個擎羊說周耳沒事，或許是他也早就把周耳救了下來，所以才叫我不用擔心。但不擔心不代表就是可以什麽都不用做，紫薇世界的封印不是就讓它自己放著就可以自動修覆的，要不集齊八樣加持物，將所有的想法全部摒棄，不得不放棄救周耳和諶渙海或者還有那些還沒有被折磨瘋的陌生受害者們的想法，將封印徹底關死；要不就破釜沈舟，將門徹底打開，然後殺進去。
那個很厲害的會救我的擎羊和只會在夢境裏威脅我的擎羊不一樣，而且他好像是真的可以打敗令婆。
如果打開門，帶著那個擎羊一路殺進去，將四大兇獸殘留的靈魂全部打敗，這好像也不失為一種封印紫薇世界的新途徑，畢竟要封的兇獸都被徹底粉碎，那紫薇世界也就可以不用存在了……
我們還沒有開始下一項議題的時候，梁繪的電話也響了起來，點開免提，是白楊打來的，但是是萬小花的聲音：“梁繪，上次來接你的有個紮馬尾辮戴眼鏡的女孩子是叫喬白嗎？”
梁繪：“怎麽了？”
我心頭一緊，我怎麽了？為什麽要找我？我犯啥事了？磕cp犯法嗎？是秦將才那件事有結果了？
萬小花：“我，我現在跟著師傅出外勤呢，就是，就是有點東西要跟喬白說一下。她……好像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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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薛死的那天，我接到了老貓打來的電話。
我去見了他，在一個城中自建區附近的一個農貿市場，老貓挑選著蔬菜，我就跟著他身後走，他說他只給我這一段路的交談時間。
我問他身上裂紋的近況，還問他是不是知道老薛死了。
他買完了菜，一屁股坐在門口的老式松木椅上，招呼我也過去休息一下。
他給我看他手上的裂紋，然後是頸部，其實他身上的瘢痕並沒有比老薛好多少：‘至於為什麽會在這一天給你打電話，真是巧合吧，我沒想過那小子會這麽快……’
‘那羅盤，對你有用嗎？你有看出什麽名堂嗎？’
我疑惑：‘你以為它只是一個羅盤？’
他最好是真不知道。”
——C《盲區》
宋欣怡指著我“半魔之軀，”指著梁繪“末宣族後裔，”指著文夢洋“養鬼人，”指著自己“溯源者。”
“四個這麽厲害的人，怎麽連張門都解決不了？”
表示有被冒犯到的梁繪：“這身份也沒多厲害吧？而且某人的溯源能力都還被搶走了。”
宋·笑容核善·欣怡：“這個賤你非要犯是嗎？”
梁繪一秒乖巧。
我低著頭看著桌上一堆我們這些天整理的資料思考著怎麽最小損耗地去解決18號樓的時候，耳朵聽著宋欣怡和梁繪拌嘴，就不自覺地嘴角上揚，媽的，這兩人太可愛了！我磕死！
但我不能笑得太明顯，我要用手捂著嘴巴，避免別人看到我快要咧到耳根子的嘴角。
梁繪扶扶眼鏡，咳了兩聲：“雖然我們聽上去很厲害，但是專業不對口也是沒辦法的嘛，我可以在盲區裏洞悉一切，但是還是無法判斷那扇門到底是什麽維度；文夢洋雖然是養鬼人，但是卻深受門的侵蝕影響；喬白就更不一樣了，她雖然是半魔之軀，但這個身份並不是關門的關鍵。關鍵是那個陣法，還缺少幾樣正確的加持物。”
我提醒：“那是關門要用的，開門不一定需要這些。”
梁繪：“你真的好執著於開門。”
我想起文夢洋告訴我的：“可是你不開門先把周耳救出來，你上哪裏去找司南？而且我夢見過，司南在天道診所裏就會發光，就證明紫薇石就在診所裏。比起你現在滿世界去尋找另外一個紫薇司南和一塊紫薇石，現在從紫薇世界去拿反而成功概率更大吧？”
梁繪好像還想說點什麽反駁我，但最終糾結了一下，沒能說出口。
我：“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想要要我再進一次夢境，找到周耳，讓她把司南給我，然後找到紫薇石，從夢境裏帶出來。”我可不怕說出來：“但是現在晚了，周耳已經不見了，我找不到她在哪裏，可能又被令婆關起來折磨也說不定了。”
梁繪呼吸一滯：“怎麽回事？你還進過一次紫薇世界？你受他們的折磨還不夠嗎？”
我裝傻：“怪得我嗎？我還能控制自己要做啥夢？”
文夢洋著急地搖著我肩膀：“你還夢見過一次？我怎麽不知道？你怎麽沒跟我說？”末了想起了什麽一樣：“是我去處理單子沒在家那天嗎？怎麽會……”
我：“我沒事，那次我沒碰到他們，只是我在審判廳登入紫薇世界的時候，就發現周耳和諶渙海都不見了，我出去找了一圈都找不到，我懷疑被令婆藏起來了。”
文夢洋表情明顯不信，她垂下頭，也不再說話，她會在想些什麽呢？比如我也許沒有接觸到別的加持物，為什麽還是會進入紫薇世界，難道這個推測會是錯的嗎……
房雨的電話打來得真是及時，打斷了關於我為何又進入了紫薇世界這個話題的爭論，她慌慌張張地問：“學姐！你們那邊還好嗎？梁繪和宋欣怡也還好嗎？我看到欒樹倒了！我就知道會有問題，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事出反常必有妖、物極必反，原來欒樹那個樣子真的不是吉兆啊！”
我被房雨這一連串的炮轟嚇到了，趕緊安慰她：“我們都還好，都沒事，我們現在聚在一起開會呢，就是在商量18號樓的事情。”
房雨：“學姐，你們說，欒樹變成這樣，這件事的起因到底是哪件事呢？是賈文博的死嗎？”
梁繪在一旁扯著嗓子：“賈文博的死，是因為拒捕被姜思轍打死的。請不要將現實和小說混為一談，會瘋掉的，房雨小朋友。”
房雨：“你說過你都是基於現實來寫的，肯定是有某件事的契機才會導致你寫死賈文博！你快點想想，到底會因為啥呀？”
梁繪知道賈文博的死源於擎羊，但是他不能告訴房雨，不然會扯出一大堆事，那就更亂了。
房雨提醒的很對，現在發生了好多理不清因果的事情，它們混在了一起，如果我們弄錯了因果，整件事就會看起來非常不合邏輯，就像連錯了線的連線題。
於是我在本子上寫了起來，在因的那一欄寫上了“遇見擎羊”“青竹玉佩”“歃星羅官陣”“神明的低語”“天道診所”等等詞語，然後在果的那一欄寫上“賈文博之死”“欒樹之死”“擎羊的失蹤”“門的裂縫”等。
文夢洋：“可是也不能保證這就是正確的因果關系啊，如果賈文博的死是因呢？如果天道診所才是果呢？”
啊，頭好癢，要長腦子了……
我直接擺爛：“我不管了，我想回家了。”
嘴上是這樣說，但其實心裏很不甘心，在夢裏當著令婆的面將我救下的那個擎羊說周耳沒事，或許是他也早就把周耳救了下來，所以才叫我不用擔心。但不擔心不代表就是可以什麽都不用做，紫薇世界的封印不是就讓它自己放著就可以自動修覆的，要不集齊八樣加持物，將所有的想法全部摒棄，不得不放棄救周耳和諶渙海或者還有那些還沒有被折磨瘋的陌生受害者們的想法，將封印徹底關死；要不就破釜沈舟，將門徹底打開，然後殺進去。
那個很厲害的會救我的擎羊和只會在夢境裏威脅我的擎羊不一樣，而且他好像是真的可以打敗令婆。
如果打開門，帶著那個擎羊一路殺進去，將四大兇獸殘留的靈魂全部打敗，這好像也不失為一種封印紫薇世界的新途徑，畢竟要封的兇獸都被徹底粉碎，那紫薇世界也就可以不用存在了……
我們還沒有開始下一項議題的時候，梁繪的電話也響了起來，點開免提，是白楊打來的，但是是萬小花的聲音：“梁繪，上次來接你的有個紮馬尾辮戴眼鏡的女孩子是叫喬白嗎？”
梁繪：“怎麽了？”
我心頭一緊，我怎麽了？為什麽要找我？我犯啥事了？磕cp犯法嗎？是秦將才那件事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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